隐约中她还记得他是个长相狂狷的男人,蓄著一头齐耳黑发,最不相衬的部分则是他脸颊上的酒窝,他只消一牵动嘴角,酒窝就会明显地显露出来。当时她乍见他时,就曾为他这种矛盾的气质所吸引。
台湾不大,只凭匆匆一瞥,她又该从何处寻觅起?况且她又被软禁在这楝大楼内,能否出去都是个未知数呀!
陌生的男人、全然不知的未来,想来就有些气虚,但她不应该就这么算了,她一定要救出衡毅,然后去找那个拿了她发夹的男人。
只是冷誓桀硬是不肯放了她,教她如何是好?又为何自己的心仿佛遗失在他身上,怎么也拼凑不完整。
难道她爱上了那个暴虐成性的男人吗?事情怎会离谱脱轨到这种地步?
老天为何要对她开这种玩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