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走到他身边看见他脸上淡淡的瘀伤后,笑脸马上转为焦急,问著:「你……你的脸怎么了?」她抬起手不舍地想抚过他嘴角上的青紫。
「不小心弄伤的。」任冠廷撇开脸,躲去了她的触踫。
「骗人!说,是怎么弄的?」上官苇心疼地看著那范围不小的伤势,她一看就知道那是出自重拳。要是让她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人把他打伤的,她一定要让那个人的伤势比任冠廷还要惨十倍!
等等!会不会是她家人做的?但是不可能呀!爸爸一向言而有信,绝对不会背著她使阴招的!
任冠廷不怎么自然地轻咳一声,用以前对待她的不耐口气来掩饰他乱成一团的心。「你来干什么?」她的样子怎么好象他们之间从没在纽约发生过不愉快一样,这莫名地让他安下了一颗惴惴不安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