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本来这事也没有所谓好不好的,反正你对孟小姐没意思,都十天了,一点表示都没有,照理说把机会让给识货的人也没什么不对。」
「你当玉徽是货品吗?她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人!」他咬牙切齿的道。
「我知道,就因为这样我才来找你。」晏南不被他的躁怒所影响,冷静的回答。「要不是我的织云和孟小姐比姊妹还要亲,不忍她表姊为此事心烦,遣我过来探你的语气,你当我有闲工夫上门来找气受吗?」
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熄了亨泰胸中的怒火,向来的冷静很快回来。他蹙起俊眉,重新落坐,闷闷的看著表哥。
「亨泰,你倒是说一句话,让我回去对织云有交代。」
「我能说什么,又该说什么?」他彷徨的问。
「这种事还要我教你吗?」晏南冷锐的眸光不留情的直视进他眼底,看得他狼狈的避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