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应该当面向他辞职的,可实在没有勇气,所以只好采取懦夫的方式,反正地找不到她,也不会介意,就像何咏安说的,他有菲佣,要助手到处都是,她这半大不小的女孩并非无可取代的。
甭独的夜晚,她试著回想一个多月以前的日子,清房子、看书、学电脑和打电话给母亲……她禁止自己哭,一有眼泪,便马上用冷毛巾效在脸上,让悲伤退却。
一次又一次,她的脸色愈来愈苍白,眼眸泛著水光。
壮士断腕,她则是断爱,飨魂的痛需要忍耐。她一边语忙,一边鼓励自己……
突然,急促的门铃响起,吓得她撞到柜角,膝盖传来剧痛。是谁呢?那么急躁,她猜想,若不是蔡明光,就是程玉屏。
她揉著痛处,走过去开门,外面站著的赫然是一直在她脑海中的何永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