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掠夺的吻,让不识情悸的她慌乱无措,上回欺吻她,这一回又来占她便宜,偏她承受不住这种纠缠。
好不容易才把贴在嘴上、搅乱纠缠的唇舌给推开,她欲哭无泪,低哑的嗓音带著一丝委屈的哭腔。
「你不要这样欺负我,我的心会很痛!你先前怎么折磨我,我都可以忍,可是你亲我就太过分了,明明己经有了未婚妻!」
他皱起眉头,抬起她的下巴质问。
「谁说我有未婚妻了?」
「我听说的。」
「谁?」他逼问。
原本该心虚的人反而不心虚,倒是一双转成凌厉的眼看得她一腔心虚,好像她诬赖他似的。
「「花宫」的侍女姊姊们。」她愤愤不平地回答。
一听到「花宫」两个字,独孤晦玉的神情立刻转为森冷。
「那些疯女人的话能听吗?你不是很聪明吗?人家随口说的你也信?」
耶?怎么……变成她被骂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