撩拨著他的神经和感官,额际冒出了细微的汗珠,他的自制力正面临最大的考验。
唉……既痛苦又甜蜜的煎熬,只希望自己不会因为欲火焚身而亡才好。
事情爆发开来的翌日,裴母就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搬回娘家住,第三天裴云非也背起行囊远走他乡。走的走、逃的逃,裴家顿时只剩下裴爷爷和裴父两人,好不冷清。
一个月过去,Hermit天天到裴母的娘家去请求她原谅自己的欺骗,并请她搬回裴家和父亲团圆。
裴母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愤怒、排斥,拒绝见她,慢慢的软化,转为冷淡。
「妈,妳吃过午饭了吗?」Hermit将水果搁置在桌上。
「嗯。」裴母淡淡应了声,目光没离开过手上的杂志。
「爸最近两头跑,加上吃没吃好、睡没睡好,身体有些吃不消了。」但是妈都不肯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