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算知道又怎么样?你该不会过了这么多年,才想到要来讨回那—巴掌吧!还是……」她恐慌地瞪著他,紧张地舌忝舌忝唇瓣,「你该不会要我为的几天的事‘负责’吧?」
要是有力气,她早就转身跑了,不然至少也会甩上门。
不管他是为了什么理由来兴师问罪,她都觉得自己很倒霉,因为生病靶冒发烧的她,连在看到他时,想甩上门或逃跑的力气都没有。
「小庭哪!我哪有那么会记恨,要报那一巴掌的仇,我早在八百年前就会找上门;不过既然你也认为该为我的清白‘负责’,我们就来讨论那晚的细节如何?」她紧张的神态差点没让他笑出来,她竟然以为必须为那夜负起责任的人是她?
看来她不是醉糊涂了,就是有「前例可循」,才会先入为主地认定是她自已不对。后面的可能性让他觉得窒息,但愿不是后者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