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祀泛出一抹苦涩的笑意,身体被某种因赵「山」而起、令他不敢确认的渴望火焰折磨得生疼,赵「山」却睁著无邪的眼眸关心著他,他顿时觉得自己好邪恶。
「君大哥,你怎么了?」见他没有回答,赵珊又问了一次。她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正危害著承祀岌岌可危的理智。
「我没事。」手中的柔软身躯骤然间像烧红的烙铁般烫人,承祀很快放开她,回避她探询的眼光。「只是见到贤弟难过,愚兄也不好受。」
赵珊噗哧一笑,那笑容有说不出来的天真明媚,看得承祀又是一呆。
既然被他称为「贤弟」,赵珊认为自己有必要展现「贤弟」的风范,不能再对他刚才的讪笑小气地耿耿于怀了。
「我现在不难过了,大哥也别难过。」
「好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