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种事因人而异。像我啦,跟著君府里的兄弟一块长大,大伙儿一起上工、吃饭、睡觉、洗澡、穿衣,从小就对彼此的果裎很习惯了嘛。可是咱们是粗人,不比娇贵的少爷。像如意少爷,除了伺候他的孟子外,连光著膀子的样子,府里的下人也没瞧过。有人生性羞涩、内向,衣服包著紧密也是有的。」
「是吗?可是赵贤弟是那么活泼,不像你说的那种羞涩、内向的人。」承祀狐疑道。
「咳……」老况的喉咙又一次不舒服起来。
再怎么活泼,终究是男女有别,难道真能在你面前脱衣服吗?但这话可不能对少爷说。
他只好道:「外表是会唬人的。尽避赵少爷颇为健谈,但内在极有可能是羞涩、内向的。少爷难道没发现赵少爷很容易脸红吗?」
「嗯,这点倒没错。」承祀心里虽然还有些疑问,却不能不同意老况的话是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