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恶的女人!苞天借胆了,竟敢背著我偷人!」粗暴的狂吼声震人耳膜。
一向她怕极了这个男人,但现在她却不再颤抖,仿佛已经自恐惧中释然。
「怎么?不敢说话?是无话可说了吧!看我怎么教训你!
一个沉重的巴掌挥落而下,纤弱的身子承受不住,跌向墙角。但她依然倔强的咬牙承受了下来,眼里的无惧令男人惊愣住。
什么时候她开始不再发抖、不再惧怕他了?
懊死的,她该是像只蝼蚁伏爬在他脚边乞讨原谅的,她该是一味的顺从,而不该有任何的反抗。
因为他是她的丈夫!是她的天!
懊死的女人!
「求饶!苞我求饶!说你做了不该做的事!说你以后绝不再犯!」又是两个耳光刮下来,她痛苦的咬破了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