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时我竟起个念头,一个想伤害人的念头,我向她的家人要求将她给我,那他们欠我的债务就一笔勾销。就这样,我这二年的时间都带她在我身边,要她习惯我的存在,要她的人。甚至在她因为想家而要逃离我身边时,我押她上法院公证结婚,让她一辈子逃不开我的身边。」说到这里,他的眼倏然睁开,再倒了杯酒依旧是一口饮尽。
「原本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态,等我不想要她时再迫她离婚,她也可以自由地过属于她自己的生活。哪里知道,她却乱了我所有的生活,我对别的女人再也没有兴趣,我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她的人影,有时为了那不明白的怒意,换我想逃了。」而他也真逃了,他逃回台湾,但还是将她带回来了。
崇震尧一再刻意伤害她,并要她明白他这一辈子绝不可能忠于一个女人,就算他没有其他女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