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婚期之前她的钱就会被他吸干了。
「你怎么这么贵?算便宜点嘛!我付得起一天十万,要是可以的话,请你二十四小时待在我身边,别让任何人接近我。」由他当保镳,不准爷爷向她逼婚,不准奎彭远再来骚扰她,这是最完美的,她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。
「我考虑考虑。」这是他推辞的客套说法。
总之他不接她的案子,一来价钱不符,二来他察觉她眼神十分坚定澄澈,并没有生命受迫害的强烈不安神色,不需要人特别保护,而且她说话的内容空洞,毫无重点,完全看不出有保护的需要。
「让开吧,小姐。」他真的得走了。
夏艳苦苦霸占著门不放他走,著急地问:「多久有答案,你是住在这里的房客吗?你什么时候离开?我到哪里可以找得到你?」
「你……问题挺多的。」他没见过有人像她这么会格格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