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一个月后,你得进宫为皇上办一桌筵席。」韩元殊吃了好东西,心情好一些,但口气、表情仍像冬雪般冻人。
她先是怔怔的看著他,接著,鼻头一酸,喉间也酸,眼眶都泛红了,「真的吗?我一个流民孤儿可以进到皇宫做菜给皇上吃,这不是在作梦吧?」
「你很开心?」他其实很不愿意,但皇上不仅决定好日期,连邀帖都送出了,但他从没想过她愿不愿意……
如今看著她,再想到她不间断的努力,莫名的心疼涌上胸臆。
她用力点点头,哽咽的道:「我觉得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厉害,是皇上呢。」
一向七情不动的韩元殊原本都要被她感动了,闻言,黑眸顿时有掩饰不了的笑意,「自己说自己厉害,羞不羞啊?」
她眨眨泪眼,「我只是……只是觉得翎儿的爹娘若还在,肯定会感到与有荣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