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我跑出去,也不会这样。」她开始哭泣,「都是我不好,都是我……」
「子安。」宋子坚柔声道,轻抚子安的头顶,「不是你的错,大哥从没这样想过,爹更不会如此。」
「真的?」子安噙泪道,「那为何你们都离开我?丢下子安一个人,孤零零的。」
「大哥没有脸再见你。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你清醒后一连串的问题,所以,大哥选择了离开,就像懦夫一样。」他嘲讽道。
「我不懂。」子安疑惑地道。
「你还记得你大病了一场吗?」见子安点头后,宋子坚开始从头细说,「律法规定:蒙古、色目人若因争论或趁醉杀汉人、南人,仅处罚金,或命其出征,可以免死;但汉人、南人杀蒙古人、色目人则要处死刑,绝不宽贷。更何况,我杀的又是甲主(蒙古人为统治汉人、南人,立里甲之制,二十家为一甲,以蒙古人为甲主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