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有收集癖啊?病入膏盲。」小泵姑又啐她一口。
她不只是借来玩玩而已,而是去找相同的东西,相同的打火机、杯子、香烟,若是钥匙,就去打一把,而她最感兴趣的,是他的字迹。
那些有什么好收集的?沈深红怎样都想不透。
「那可不,我只收集他的东西,那上面有他的气息、他的体温、他的吻。」沈浚愈说愈沉醉。
自从十二岁那年被他从一场大火中救出来,她的心就遗失了,直到现在,她的耳畔还留著他不断重复「别害怕,没事了」的低沉嗓音;还感觉到他急促的心跳声、他的体温、他的脚步声……
「难不成你变成偏执狂了?」小泵姑还是对她的风格不敢苟同。
「只对他偏执。」甜蜜的偏执。沈浚甜甜的笑开来。
「然后把我的夜总会也扯下去?」小泵姑最反对这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