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得把她训练得强悍些,他暗暗决定,否则她不可能活过第一个严寒的冬天。
「好吧,老婆,我们不讨论这件事。」他还是不由自主地顺了她的意思。
她的肩膀放松下来,但身形有些不稳,亚烈于是伸出一手环住她的腰。
「我所做的是出于自卫,」杰宓告诉他。「如果我伤了那个恶心的男人,上帝当然也会谅解的,玛莉的生命受到了威胁。」
「嗳,」亚烈同意道。「妳的确只是伤了他而已。」亚烈把杰宓抱下马,开始朝他的坐骑走去。
杰宓伸手环住他的颈项。「你在做什么?」
「妳将和我共骑。」
「为什么?」
他叹气的呼息吹开了她的头发。「妳打算质问我的每个举动、每句言语吗?」
「如果我这样,你会生气吗?」杰宓问道。
「不,我永远不会对妳生气。」
她嫣然一笑。「我嫁了一个最惊人的男人。」她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