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自从新婚之夜他甩门离去后,杨芷君便悠哉地过著自己的日子,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;两个多月不见他的人影,她连通电话也没打,所以他打算给她一点刺激、一个提醒,提醒她还有一个丈夫存在。
那天他本来只准备让她又叫又跳地骂人,不料她竟然默不作声想调头离去;她的此举不但让他感到不悦,更引惹得他大发怒气,索性来个假戏真做。
怎知他给她的刺激似乎过了头,第二天早上他在更衣准备上班时,赫然发现她神智不清、全身滚烫地倒卧在外边的阳台上。
有生以来他头一回感到心慌。
看惯腥风血雨的他对这份没来由的心慌感到疑惑和不知所措,甚至不愿踏进医院,生怕她的病容再度勾起他莫名的惶恐。
或许是因为愧疚吧?
棒了几天,他总算为自己找到满意的答案。
再怎么说害她生病住院确实是有点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