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说来,去那长安向唐称臣子,倒也不是太坏的事,摩勒儿国师说的「同沾雨露」,大约是这个意思。」
「文王!」
这时一声喊,可孤认出是曲曲公主的声音,心里惊诧。一道香纤的影子即奔过来,拉著那美鬓男子撒娇道:「文王,您怎么来了?也不咦女儿一声!这会儿站在这里做什么?」
「我正向这小伙子打听长安的形势哪,」玉顿王掉头一看,见床上的伤者头已经重重歪向一旁,眼楮又合上了,惊道:「他又昏去了,是朕和他多说了几句话,将他弄昏的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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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孤是在装病,等机会。
曲曲公主照顾得他无微不至,然而什么都不告诉他,他一开口,她总推他回去,一切要他康复了再谈。
伊吾宫中锦衣玉食,随时一班官人袅袅地侍奉在侧,可孤却是提心吊胆的,丝毫不轻松,他是身陷敌国,情况不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