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即便在梦裹也是魂飞魄散的,喊她的名字。喉咙像被撕裂了,喊不到人。那种撕裂感直下肩膀、胸膛,全身每一处地方,万节齐钻,他追不上她……梅童,回来——闻见他喊叫,马上曲曲移身过来,伸手去安抚他的额头,锦帕抹去他凌乱冰凉的汗意,加上一阵温声细语。
「别再开了,乖乖的,好生休养著……」
他捉住她的手,「别走……」
「我不走,我在这儿陪著你。」她应它的,。
昏去又醒回来。找不到那手,他发起狂念他那身体也不知是挣扎,还是颤抖,震得榻摇帘动,帘外人惊走。
才离去一会子,他又是发作得这么剧烈,急得曲曲赶回榻边,一壁压制他,一壁说他:「好好躺著,这样子闹,你哪吃得消?你道会儿可只有半条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