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妳相反﹐我哭著告诉大人﹐被一只金黄色的苍蝇咬了手掌中心﹐还肿了一个大包。」
蓉仙既好笑又爱怜﹐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放走了蟋蟀﹐走到他身旁坐下﹐「慢慢来﹐别急著想恢复记忆。」
夜风吹起了蓉仙披肩长发﹐缠绕在剑丰胸口﹐也将一股熏衣草香皂的淡雅香气传递到他的嗅觉神经。他不自觉地伸手抚模蓉仙如丝缎光滑的黑发﹐惊得她忙不迭地往后退。
「哎……」蓉仙感到头皮一紧﹐疼得轻呼一声﹐原来头发缠住了剑丰的钮扣。
「别动﹗」他轻轻将蓉仙的头按在胸前﹐小心地解开头发。
她听著丈夫强壮有力的心跳不知所措﹐于是喃喃自语﹐「真抱歉﹐长头发就是这样不方便。」
「妳的头发好漂亮﹐又黑又柔。」剑丰一边解头发﹐一边在她耳畔轻声细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