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岳海粟说完,又转向雁屏,「我们会事先布置妥当,让歹徒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,而你一定要非常机警镇静…
何永洲一面听他们说话,一面盯著雁屏看,她背脊挺直地坐著,脸上是平静、是冷然,仿佛没有任何事能撼动她。
她变了!不只是外表,连个性也变了。
分离的近一年来,他没有一刻不思念她,想她在溪头的娇柔可爱,替他工作时的温柔体贴,两人分手时的委屈心碎,还有为了顾全他,不惜牺牲生命的痴情。
然而,这些似乎都从她身上消失了,他现在看见的不再是柔弱依赖或楚楚可怜的小女孩,而是精明果决的女人,甚至有些淡漠无情。
他有一种前尘往事幻灭的无奈感,那手腕上的两刀真的割开了他们彼此的世界吗?而濒临死亡的痛苦,真的让她忘却了曾有的恋恋不舍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