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我点头,轻叹了口气,「可是你也知道,有些事我根本劝不动他。」
颜清挑眉一笑,「潇潇,我可不习惯你露出这么忧伤的表情。我所认识的潇潇,就算是天塌下来,也会当被盖的乐观女子。」
我假意瞪了他一眼,「怎么,偶尔让人装深沉一下都不行呀?」
苞颜清在一起时,我是没有压力的,整个人都轻松地要命。
与这样的人相爱,一定一点也不累吧?
可惜,我偏偏对他只是知己朋友之情。
颜清模了模鼻子,「装深沉也不能装太久了,不然,我会心疼的。」
我无奈地轻瞥了他一眼,扯开话题:「我们来夏州也是为了突厥要进攻太原这件事,我原本要劝玄霸好好养伤,可他偏不听。」
「他这副 脾气是永远也改不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