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以来都得不到他半点消息,常想著他过得好不好,再想到他父亲死前所遗留下来的大笔债务,不知是否都偿还完毕,还有好多、好多都是她所想知道的,多希望他能全部说给她听。
「我高中毕业后到美国去了。」一抹晦涩蒙上他的眼瞳。
到美国之后的生活并不比在台湾好,他是咬牙忍著,白天上课,晚上偷偷去打工赚取生活费。父亲的死带给他太大的打击,他在心底再三告诫自己,千万不能软弱,别人欺他、压他,他要站得更挺、更直,绝不能让人瞧不起。
所以别人笑他、辱他、骂他,一开始他会以拳头说服他人再将话给吞回去,后来发现,拳头再硬、打的人再多依然无济于事,他们表面上赞同他,暗地里仍是贬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