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意和解。」
直到现在,他仍感激当年律师为他所做的。他本以为每个人都是现实的,可律师让他看清,并下是所有人都是那样,这个世间也是有好人,也是美好的。
「太好了。」她眼泛泪光,衷心道。
「不过那些都过去了。」他耸耸肩,佯装不是很在意以前所发生过的事。
可苏曼曼看得出他心底的伤口仍未痊愈,他仍在伤心不平中,但也不知该对他说什么,毕竟他才是当事人。
「嗯,把不愉快的事给忘了,记住那些愉快的事。」这是她唯一能说的。
康桥仅是笑笑,并没有赞同她的话。
说忘记,谈何容易?
苏曼曼也觉得自己说得太轻松,换作今日她是康桥,她有可能说忘就忘吗?唉!不管她怎么说都不对,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好没用。
「嘿!别这样,我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