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可是娘她……」
「如果我不来的话,依那丫头的个性,她是宁可死也不愿吃药的,所以我非来一趟不可!」说话的,正是东方介的妻子孙排云。
她坐在轿子里,声音极柔弱,身子也微微颤抖著,一副随时会昏倒的样子。
杜彧见状,连忙大步跨了上前,「夫人,请容许杜彧放肆。」
话声刚落,杜彧手握数根银针对准孙排云的周甲大穴扎去,只见孙排云嘤咛一声晕了过去,东方介脸色一变,「云儿她怎么啦?」
「没事,我只是把她的毒逼到脚上,她气血皆虚,一时承受不起毒性转移,所以晕了过去。」
「那云儿她……」
「她暂时不会有事,不过半年内如果不找到解药的话,只怕……」杜彧没有说完,但任谁都听得懂他的话。
东方介点点头,正视著眼前这个仪表非凡、气宇轩昂的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