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眼神背著些许同情看著我的经理说,这位淘气小姐只有偶尔心血来潮时,才会来餐馆走走看看。还暗示我有不少男子像我这样痴心跑来这里等淘气,十之八九都是乘兴而来,败兴而归。
这番话把我最后一丝希望也给扼杀了。
终究是我自作多情。
寒意带著些微刺痛钻入我骨髓,尽避街道上吹著夏天懊热的夜风,我又紧紧的抱住自己,仍然驱走不了心里的寒与痛。
这比琍嬛告诉找她怀孕、要跟我解除婚约的打击还大。我与淘气相处不到一晚上,却对她产生比对琍嬛还要深浓百倍、千倍的情意,只怕跟任何人说,都没人相信吧?
堡作对我不再是巨大的挑战,反而像一片阴影压在心头,成了生命不可承受之烦。我意气消沉,像是为爱失魂落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