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很悦耳,像是电台主持人独具天生好音质,幽幽的淡入她的耳朵,松弛她的神经。
「嗯……」飞舞从喉间逸出软弱无力的回应。
樊之甚居高临下的睇著她苍白的倦容,知道她累坏了。不过,她的家人来访一事,不能不告诉她。
「今天早上,你爸妈和爷爷奶奶来这里找过你。」他在另一张单人椅坐下,如谈论天气般提起。
因为身体过度劳累,导致飞舞的思考能力不太灵光,理解力相对大减。好几秒以后,她才猛然惊觉,醒了过来。「咦?」她倏地起身,杏眼圆睁,发出惊呼。樊之甚等著她发问。
「人呢?他们人呢?为什么没打电话给我?或者去饭店找我?」她一阵慌张,诧异大过于喜悦。
「他们说不想打扰你工作。」他陈述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