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冥剑渊并不否认与他曾有过美好的情谊。
「可惜你硬是要破坏。不过如同我说过的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。净不适合你,别忘了她是‘衣家庄’的女人,‘衣家庄’的人算盘打得可精了,她留在你身边定是另有所图,你不小心防她就算了,为何还要与她更亲近呢?」皇甫行表现出理智来同他说道理,一副「我全都是为了你」的模样。
「爱情就是这么没道理,不是吗?很多时候明知道不可以、不能够,却偏偏硬是往死里闯,即使会遍体鳞伤、受尽天下人唾骂,依然无怨无悔。」
「你是在指你自己?」好一个「即使会遍体鳞伤、受尽天下人唾骂,依然无怨无悔」,这些话听在皇甫行耳中非常刺耳。
「不错。」冥剑渊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