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也跟著老化了?败落了?否则为什么,听见岐阳的想法,她总是觉得别有一种开阔新鲜的感觉,丝毫没有沉重的负累?学医原来是一件快乐的事情?竟然可以是没有责任,也没有负累的?神歆明定地看著前方,那只是因为,他并没有背负著一个百年传统的门派的荣辱,也没有背负著,几百个人的期望与要求。
他只是一个人救人,所以会很快乐。
「对了,那个中了Ebola的人是谁?」岐阳这才想起来问,「很厉害的人物?」
「嗯,听过孤山书生白温情吗?」神歆微微一笑,「很有名的浪荡才子,花中少爷,红颜知己满天下的那一个?」
「白温情?」岐阳叹气,「听这名字就不怎么样,一个花心大萝卜的典型,难怪被人下毒,这世界上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