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经这样吻过她,在他喝醉酒那次,他曾经这样疼惜她、怜惜她,彷佛要用尽一生的温柔。
水烟回吻著他,以她的温柔,以她的情爱,以她那颗早就背叛自己的心,仿佛这样就能救赎这份挣扎不已的苦恋。她的小手搂著他的颈项,忘情地让自己贴近他健壮的胸膛,吸取他的体温和这一刻的温柔,鼻子贪婪地吸取他的气息。
人杰的舌尖突然狂野起来,激情地对她挑逗,激情地想索求或付出更多。
水烟觉得呼吸困难、晕眩,体内燃起了火苗,双手将他攀得更紧,身子更忘情地朝他贴紧,灵魂在边缘游移。
「呼……」当人杰在边缘悬崖勒马的放开她,她解脱地松了一口气,双手仍不自觉地攀在他的颈。
「你想去哪里?」人杰喘息著眯著眼,得意的表情在在向地揭示,她这样依恋他实际上哪儿也去不了,而他也不会让她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