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一身仇恨,巴黎爱上他,注定得吃上许多苦头。
「不是真的吗?」她有些发急了,音量略略提高,「老师,要怎么做,我才算是绝砚的女人呢?」
如果是他的女人,她就可以光明正大赖他一辈子了。
想当然尔,巴黎这种令人啼笑皆非的简单想法,又是取材于某一出电视剧。
「哎,你叫我怎么解释!」
「有这么难啊……」当一个男人的女人不光要会接吻?那还要会什么?
辟嫚语深深的看著巴黎,口气沉甸甸的。「你──为什么喜欢绝砚呢?」
她一直觉得很奇怪,巴黎什么人都不亲近,偏偏爱粘著绝砚,他的特质里,并没有亲切这一项呀。
基本上,所有人都公认,绝砚属于个性派的酷哥。他刚毅深刻的俊脸,不是「牲畜无害」的那一种,而是「生人勿近」的警示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