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给妳搽药是伯妳破了相嫁不出去,妳还真不知好歹!」
「如果是这理由,那我更不搽药了。」她拿高手中的绣帕仔仔细细地瞧。「想娶我的男人要是连我脸上有点小伤都承受不起,那么将来等我红颜老去了,还不把我扔到天边去才怪呢!」
「妳呀妳呀,脑子里净是些怪念头,先想想怎么把自己嫁出去再说吧!来看妳跳舞的男人何止百千个,可妳怎么就挑不出一个喜欢的来?再过几天妳就二十岁了,等妳年华错过,想要什么男人也难以得到了,妳安安分分地选蚌男人嫁了不行吗?」花喜兰对这个被她宠坏的丫头又气又无奈。
「好,我尽量。」她很配合地点头。
打苏合香出生就抚养她长大的花喜兰,到如今已整整二十年了,早已模透她的脾气,当然也听得出她那句「我尽量」根本是在敷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