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傻瓜!」她笑骂道。
他急切地想亲吻她,下一秒却痛得哇哇叫,医生说他的脊髓受到冲撞,必须要戴一阵子钢架,离完全复原还有好长一段时间。
「天!这比死还痛苦!」看他的猴急样,她笑了。
然而他却出其不意地伸手捏住她的胸脯。她倒抽一口气,他僵硬地牵动嘴角。
「等待有时是甜蜜的。」
他凝视她的表情竟是意外的脆弱,他用手指轻抚过她的下唇,恐慌地说道:
「跟你在一起时,我常有无所适从、患得患失的恐惧,我甚至变得不在乎自己,我真是彻底败给你了!」
她怔怔地瞅著他,显然永远不会明白她对他的「杀伤力」有多大。
「我只知道面对我时你就像个无邪天真的孩子,一点也不像主宰整个台湾饭店业的『无情罗刹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