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丑陋的事到她面前均自动消失。
是的,他观察过她,早在凌休恨直言之前,他便仔细地观察著她。她很容易满足,也很被动,如果对方不采取主动,她绝不会是第一个开口的那个人,常常苍白的脸蛋总是有抹早熟的忧郁,整个人感觉很秋天,非常干净但有点低调冷落的秋天,处在百分之百的红日高挂的关外十分不搭调,显得格格不入。
在她心里,真正在想些什么,萧中尘或许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一些,但聪明的他不打算说破,因为他不确定他给得起她想要的。
「不知道,我爹爹很少对我说教中的事,那一阵子教里有点乱,记不得是为了什么,但我爹总是说要带我去找大夫,然后就把我托给仇哥哥了。」任缁衣不安地搓著手臂,又露出羞怯的笑容。
「那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你父亲已经遭遇不测了?」萧中尘盯著她半垂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