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任缁衣急促地开口,」别再阻止我了,我无法安心住下,就当所有的事都不曾发生过,我担心我爹,即使他已经不在世,但我不要他死了也不能安稳。」
「我说过这些全交给我。」
「与你无关,我求你别管这件事。」她推著他,但他不为所动。
「为什么不管?」他扳正她的小脸,漆黑执著的深眸对上她的,」你忘了我们是兄妹,做哥哥的怎么可以不照顾自己的妹妹。」
「可是我不要做你的妹妹。」任缁衣忍无可忍,双手握拳敲打著他的胸膛,「你睁大眼楮看清楚我,我身上穿的是拜月教的衣服,我是个拜月教徒,我的父亲、我的族人都在中原等我,我不是你妹妹,我也做不来你的妹妹,我要的你永远也给不了!」
第二次了,这是今晚第二个人当著他的面,要他正视早有所悟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