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都哭过了,还忧郁什么?难道她舍不得那个黄鼠狼?
这个想法一窜入巫尔靖的脑海,他的身躯瞬间绷紧,心头隐约有些不悦。「还舍不得他?如果你不甘心失去他,我可以帮你忙。」
「啊?」什么跟什么?他在说些什么?
陶昀笙拧起眉心,实在不喜欢,他这种过于独断的猜测,更不喜欢他老是用他自己的角度,来剖析她内心的秘密,这会让她感觉不舒服。
她脸色一沉,闷哼出声。「这不关你的事,以后我们还是保持同事关系就可以了。」
她转过身,背对他,不敢直视他幽探的黯眸,不等他回应,她拔腿就想逃,忽然一个强劲的力道扯住她的手臂,让她动弹不得。
「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。」巫尔靖瞪视著那娇小的背影,心头火气直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