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太过分了。」她倨傲的以上臂拭去颊上的泪,再次侧踢出右腿,差点踢中了他的小肮。
「我过分?」他的剑眉扬了扬,眼神变得更狂烈,「你似乎还没见识过什么叫真正的过分吧?」
他看到橱柜下方有一条粗绳,于是拿了过来,嘴角噙著一抹邪邪的笑意看著她。
「你的腿太不乖了,绑上可能会听话些。」
说话的同时,他还不忘瞟了眼针孔摄影机,那一定是邹鸣为预防冷誓桀叛变才装设的,好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。
哼!找个女人来还不够,竟然搞这种把戏?
霍子樵皱眉思考,或许邹鸣明白以冷誓桀的个性绝不会留下同一个女人太久,而派她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装上这些个玩意儿。看来这楝屋子里应该不止这一具才是。
「你想干嘛?」心怡冷睇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