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急到出人命吗?」他语气淡然,不当一回事,认定傅君绣要说的,大概是一些女人家的小事。
「严格说来,的确人命关天。」
「喔?」坐在案前的人,无动于衷。
「适才奴家瞧见夫人拿了一包药草……」
依然无动于衷。
「奴家以为夫人拿了药草,是为了补补身子……」
还是无动于衷。
「奴家好奇看了一下,发现里头都是一些打胎的药……」
案前的人猛地抬头,双目爆出精光。
「什么?」
暗君绣意态慵懒地道:「此刻,她应该已经回房,将那药草以热水浸泡……」
话未完,风般的身影已抢出门,朝内院奔去。
哟?这么快就不见了?
暗君绣掩嘴轻笑。果然如她所料,只有那女子才能让斐冷羿失了冷静,什么八风吹不动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,她几句话就叫他脸色丕变,急奔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