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承祀拢紧眉,恼火地瞪进老况清朗的眼里。
他们这是做什么?
造一间华屋把他囚笼起来吗?
「不了,老况。我要走了。」他冷硬地道。
老况突然抓紧他的手,一双老眼霎时被一股沉郁的悲伤笼罩。他哽咽道:「少爷嫌老况老了、朽了、不中用了吗?可老况还有儿子、孙子可以服侍少爷啊。」
「老况,你别这样。」承祀语气无奈。「你还是带他们回去吧,我不需人服侍。」
「不,老况要跟著少爷,不管少爷说什么。」他亦十分固执。
「老况,如果你一定要留在这里我不反对,但别想要我跟你一块留下来。」
「少爷不喜欢这里没关系,反正少爷走到哪,老况便跟到哪服侍。」老况破涕为笑,一脸喜孜孜。
瞪住老况刻划著皱纹的眼楮,干瘪的身躯,承祀无法想像老况跟他窝在树屋的情景,尤其又将届临寒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