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谁知道他会那么刚好,身旁就坐著个穿澄色衣服的女人?」友和自己也觉得冤枉。
的确,说起来只能怪事情太过巧合。
「其实换个角度想,人家堂堂一个董事长在大庭广众下被你打了一巴掌,就算是存心整你也不为过,何况他只是让你在饭店里工作抵债。」说起来也算得上是厚道。
「就算是这样——」
「再说,哪有人到饭店大吃大喝后,却叫自己的弟妹留下来工作抵债的?今天要换做是我也看不下去。」即便好友这么做是为了给她弟妹一点教训,可方法也未免太过离谱。
提到家里那两个元凶,友和便忍不住恼起,「我上辈子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,这辈子才会有这种弟妹。」
「认真说起来也该怪你自己,慎帆跟欣宁会变成今天这样对金钱没有半点概念,也是你自己造成的。」正所谓天作孽犹可违,自作孽不可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