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身在他耳边低声诅咒,她说,「你可以让我的一切都离我远去,但只要我有一口气在,你不能阻止我祈祷你下地狱,华瑞克。」
他冷冷地抬抬嘴角。「我该害怕来自地狱的威胁吗?娼妇。而且你不该直呼我的名讳。」
她这样骂他,他却只在乎她没有用对称呼?她站直身子,看著他不变的可恶笑脸。
「你说什么?」她拉长了睑。「或许我错了,我该叫你浑球。」
华瑞克猛然弹跳起来,吓得她所有的怒火全不冀而飞。而她还来不及拔腿逃命,他伸长手抓住她的手腕。
「爵爷。」
「什么?」
「你不知道如何称呼你的主人吗?说‘我的爷’!」
他不是要宰了她?因为她叫他「浑球」?「但你不是我的爵爷。」
「现在是,娼妇,而且自此之后,我要听你说——常常说。马上就说。」
她宁可把舌头割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