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仔细听著她的一言一语,当她说到那个拿瓮的神秘苗人时,眉头若有所思地拢起。
「他就是射伤妳的那个人?」他打岔问道。
「对,一样有蛇的。」她由袋子里拿出当时的飞镖,而后忽然懊恼地说道:「我那时候太生气了,忘了问他他为什么有这个?」
「怎么?」他问道。
她抬头瞧著他,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。
「不能说?」他感觉她的迟疑。
「不是,反正我……算了,给你看。」她拉出戴著的红绳子。「你看,一样的。」
他伸手触模红线底端的木牌,牌上还残留著她的温度,而这牌子上也刻著与暗器一模一样的蛇图腾。
「这是姑奶奶掉的,我捡起来偷偷藏著。」她解释。
「就是教妳毒虫毒蛇的姑奶奶?」
「对。」她颔首。「那苗人好像有说……说什么呢……对了,说我是云师姑的徒弟。」
温亭劭沉默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