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腿高高翘在另一只腿上,一双脚还抖啊抖的。
包夸张的是她那明明很丰润美丽的菱唇,却硬生生地被浪费糟蹋,那过红的唇膏将唇画得红艳艳,活像是刚吃过人的血盆大口。
可这些都不是最糟的,真正最令浪少云不能接受的是,那强血盆大口中还叼了一根烟。
这女人……
他忍不住地闭目,再张眼楮,他将目光投向小心翼翼将那女人呵护在身侧的严家裕。
「这就是你替自己挑的女人?」那问题中有著淡淡的不可思议,显然他并不怎么能接受严家裕的眼光居然这么低。
看看这女人的穿著打扮,明显的寒酸到了极点,再瞧瞧她那一点教养也没有的举止,他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。
家裕怎么说也是严家唯一的继承人,他的妻子除了必须能相夫教子之外,至少也还得上得了台面,能在上流社会的贵妇圈中替丈夫的生意铺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