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好痛,痛入骨髓,原来爱是苦,爱不得更是苦!
「姊姊是怎么了,怎么连夜杀猪?」
「是杀鸡吧!」
「好吵,我快抓狂了!」床上一群翻来滚去的调皮男孩嬉闹著,了无睡意。
「姊姊心情不好,你们不知道吗?」小敏虽小,心思却细腻,她倚在床边的窗台上等紫雯,她不回来,她是睡不著的。
但是等啊等,这晚紫雯并没有回到房里,她拉小提琴拉累了,躲在溜滑梯下哭了一整个晚上。
天色微亮,谷家大宅二楼始终亮著灯,那是谷若狂的房间,他一夜难眠,正收拾行李准备回纽约。
经过昨晚,谷若狂一刻也没办法在台湾再待下去。被拒绝不只令人感到挫败,还让他严重受伤;多亏了他的热忱,发现原来只是他一头热后,对她的好感成了幻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