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冬黎依旧紧张,「是我爹去世,我没能在他身边,这次我娘……我担心……」
「我明白。」她放柔语调。「老夫人那儿我会说的。」
冬黎这才安下心。「奴婢只回去三天,不会耽搁太久,这二天奴婢再安插个人进来服侍夫人。」
「不用了。」滥衣不甚在意地说。「还有夏曦在不是吗?再者,很多事我都能自己来。」
「是。」冬黎服从地应了声。
艳衣重新拿起笔,正欲书写时,听见冬黎迟疑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「夫人……」
「还有事吗?」
「不是,我是说,不是奴婢的事。」她咬了下唇后才道:「奴婢是不该在夫人面前嚼舌根的,可又想给夫人提个醒。」
这些日子跟在夫人身边,见她做事的一些方法,心里明白夫人是个好人,有好几次她都想说些心里话,可她的身分是不能僭越说这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