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水月路,也就不必放在心上了。
笑的满足地伸手扳动机关,回升向大厅。她应该去找那两卷画了。
那两卷画——一张是云之阳,另一张就是她。
看著他那张俊颜,心中又一阵悸动,她仍是想他、爱他。也许,也许时日无多了,但爱过一日便赚一日了,她从不作贱自己,以后也不想作贱自己。
嫣然一笑,她的纤纤玉指轻抚著他的画像,指尖是颤抖的,情感的急欲渲泻使她的心揪痛著,她是真的投入了自己的全部感情呵!
清泪涌出,滴在了画上,她袍袖拂去,那雪白的衣料上沾惹了片片温渍。她换了白衣,有为他守丧的意味,更有著为他重新活过的意味。
她知道,他喜欢单纯的女子,尤其是纯美的女子。她换下了红裙,一如百年前雪嫣明换下白裙那样,只不过,她是为他自愿换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