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……
真如她自己所说的,她什么也不要?
但,可能吗?思绪混乱的岳鸩望著汪蕣羽的眼神越来越犀利,却也越来越迷惑。
难道……
就因为她如谜,所以她的甜才特别合他的口吗?岳鸩警觉地反问自己。
「想什么?」梳洗完毕,一身清爽的汪蕣羽抽走他手中的被单,彷佛没瞧见被单上红渍的将它丢进浴室里的洗衣篮内。
「你是处女。」不是疑问,而是肯定。因为她刚刚欲盖弥彰的举止。
「是又如何?」换她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。
「再造处女?」
「不过是当人情妇,有必要自找罪受吗?」她自我解嘲著。
「你不会痛。」他不相信她的纯真。
「谁规定处女就一定会痛?而且你别忘了,我是个护士,自然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将疼痛减到最小。」天知道她刚刚根本是咬牙强忍,就差没痛到昏倒,为的就是不想扫他的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