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美丽无瑕的脸蛋上的痕迹仍未褪,美颜上布满的嫣红,让她看来宛若一朵饱受雨露滋润的盛开牡丹。
「爷,您要走了?」她微启檀口,娇软的嗓音带著满足后的慵懒。
方才身子获得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,让她浑身虚软至今仍无力起身。
「嗯!」立在床边理著衣衫的英挺身影,心不在焉的虚应一声。
女子自迷的水眸里,凝望著眼前依然英挺俊美得令人心悸,却也冷酷得令人心惊的男人。
三年了!这三年来每夜到她房里来直到结束,他始终是衣衫整齐,不见一丝紊乱。
冷得几乎没有一丝温度的他,却有著一身足以让人疯狂燃烧的技巧,总是能将她挑逗撩拨得癫乱痴狂,冷静自持得宛若圣人的他,却始终未曾失去过控制。
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,临到门边,他竟突然回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