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该走了。」
「如果你一定要想的话,那我们大概是性伴侣吧!在这个时代里,一个女人拥有一、两个性伴侣还不至于被判死刑。」他突然开口,声音里有一丝残忍。「或许这样你的良心会好过些!」
她震惊地看著他,好半晌才缓缓站了起来,声音无比冷静,冷静到连半点表情都澄有。「说的也有道理,或许这是唯一的解决方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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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对他的行为,她已不再有太多的愤怒与伤心,那代表的是她已渐渐习惯?还是她正在累积对他的绝望?
他又开始失踪了,不开行动电话,也不交代行踪,每次回来都有说不完的理由,做的似乎都是再正当不过的事,只不过都不能事前让她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