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了……
留下他的狗。
日子在日升月落中度过,一天一天过去。一个星期过去……一个月过去……仍是没有他的消息。
一分一秒,如此漫长……
唯一的联系管道——电话,却从来没有响过……
她开始有点恨他了!恨他如此放心,也恨他如此浪荡的个性,为什么不跟她联络?
难熬的相思啊!于含笑又渐渐缩回自己的城堡,与外界筑起一道鸿沟,除了盂医师以外,没有人能够亲近她。
轻敲她的门扉,孟医师来到她屋外——
「含笑?你在吗?」
「……」她无声无息,拉开一道门缝。
他看到的,是她憔悴的苍白容颜。
「你又一整天不吃不喝了?」他为她的自虐感到难过,岳久权托付他要照顾她的,但是……面对如此执拗深锁在家中的她,他实在也无可奈何,拿她没有办法。